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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郊,这片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净土,远离了城中的喧嚣与纷扰。微风像是一双轻柔的手,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嫩绿的草地间,草尖随着风势轻轻摇曳,仿佛绿色的精灵在欢快舞蹈,又似一片涌动着的绿色海洋,层层涟漪荡漾开来,尽显灵动之美。星星点点的野花毫无保留地肆意绽放,红的热烈,恰似熊熊燃烧的火焰,燃烧着生命的激情;粉的柔美,如同天边绚丽烂漫的云霞,编织着梦幻的绮景;白的纯净,仿若冬日里初降的雪花,一尘不染,散发着淡雅的芬芳,那香味悠悠地飘散在空气中,引得蝴蝶纷纷前来,在花丛间上下翻飞,翩翩起舞,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不时从枝头传来,宛如大自然精心谱写的和谐乐章,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交织出一幅宁静祥和的美好画卷,让人不禁沉醉其中,忘却一切烦恼。
然而,一声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般的冷笑,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份宁静,打破了西郊的平和。“遭人唾弃?我可不在乎!” 富商王富贵扯着他那公鸭嗓般的声音叫嚷道,声音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此人在京城可是臭名昭着,出了名的唯利是图。他凭借着祖上积攒下来的丰厚家业,以及自身长袖善舞、善于钻营的手段,在商场这个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了令人咋舌的惊人财富。但随着财富的不断积累,他的内心也被贪婪和自私填满,变得愈发冷酷无情,眼中只有金钱和利益。
他的笑声中,冷漠与自私如汹涌的潮水般肆意蔓延,所到之处,寒意彻骨,让人不寒而栗。“我只认钱,你们要是拿不出银子,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说罢,他那肥胖得如同小山般的手臂猛地一挥,动作粗野又蛮横,仿佛眼前的林一哲和南湘公主只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看。他身上穿着的绸缎衣裳,质地华贵无比,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每一道丝线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富贵。随着这大幅度的动作,衣裳的褶皱层层起伏,腰间那硕大的玉佩也跟着晃荡,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他的财大气粗与傲慢无礼,那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里带着对他人的轻蔑,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王富贵身旁,那些身形壮硕的家丁们平日里就仗着主人的势力,在这一带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当地百姓对他们是敢怒不敢言。他们统一穿着粗布麻衣,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上面挂着粗壮的棍棒,这些棍棒是他们欺压百姓的工具。一个个袒胸露臂,肌肉高高隆起,犹如小山丘一般,充满了力量感。他们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此刻,得到主人指令后,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恶犬,立刻挥舞着手中粗壮的棍棒,虎视眈眈地向前逼了几步。一时间,干燥的地面被踏出无数尘土,尘土在刺目的阳光下翻滚、飞扬,好似硝烟弥漫的战场,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残酷的战争之中。尘土呛入鼻腔,让人忍不住咳嗽,眼睛也被迷得生疼,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气氛也随之剑拔弩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有一丝火星,就能瞬间引爆这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让这里陷入一场残酷的争斗,血雨腥风即将来临。其中一个家丁还故意将棍棒在手中挥舞得呼呼作响,那声音像是在向众人示威,更是让紧张的气氛雪上加霜。
林一哲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格外清晰,仿佛是沉重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内心。他出身医学世家,家中世代行医,悬壶济世。自幼他便饱读医书,对各类病症的诊治方法烂熟于心,心怀济世救人的宏愿。多年来,他不辞辛劳,四处行医,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在行医过程中,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医术精湛,无论是疑难杂症还是常见病症,他都能妙手回春。他的仁心仁术在百姓间口口相传,口碑极佳,百姓们对他十分敬重和爱戴。此刻,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凸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彰显着他内心的愤怒。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太阳穴处的血管也随着他的心跳突突跳动,显然他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怒火。他深知,作为一名医者,冲动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甚至会危及到那些等待救治的百姓的生命。他的使命是拯救生命,为了这个神圣的使命,为了能让饱受疫病折磨的百姓早日得到救治,他必须忍耐,必须冷静。想到这里,林一哲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丝丝凉意,缓缓吐出,试图平复着情绪。他微微侧身,用自己并不魁梧却无比坚定的身躯,将南湘公主牢牢护在身后。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充满了对公主的关怀与保护之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绝不让公主受到一丝伤害,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在疫病中受苦的百姓的面容,他们的痛苦和绝望仿佛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在这艰难的处境中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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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湘公主站在林一哲身后,秀眉紧紧蹙在一起,如同一对纠结的柳叶,那柳叶仿佛承载着她无尽的忧愁与愤怒。她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女儿,从小在皇宫中长大,却没有沾染丝毫的骄纵之气。她生性善良,心怀天下,对百姓的疾苦感同身受。自疫病爆发以来,她便一直忧心百姓的安危,常常夜不能寐。她积极奔走,四处筹集物资,想要为抗疫贡献自己的力量。原本粉嫩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又似天边燃烧的晚霞,散发着别样的光彩。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的岩浆在体内翻涌,随时可能爆发。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不公都烧成灰烬,能将王富贵的贪婪与丑恶都彻底焚毁,让世间恢复公平与正义。她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冲上去与王富贵理论,讨回一个公道,为那些受苦的百姓,也为了皇家医馆的顺利建设。可还没等她迈出第二步,就被林一哲轻轻按住了手臂。林一哲的手宽厚而温暖,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她的脚步顿住,她明白林一哲是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的心中满是不甘,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王富贵这样的小人阻碍,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家医馆顺利建成,拯救那些受苦的百姓。
“先生,人命关天,这皇家医馆承载着万千百姓的希望啊!” 林一哲强压着怒火,语气尽量保持诚恳,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他的眼神中满是期许,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希望能用自己的诚意打动眼前这个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富商。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恳请,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百姓的担忧与对希望的执着。“只要先生高抬贵手,待医馆建成,我愿免费为先生府上的人诊治一年,您意下如何?” 他的声音在这紧张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无奈与期待,那声音仿佛在向王富贵诉说着百姓的苦难,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丝良知。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王富贵能看在众多生命的份上,做出正确的选择。
王富贵听闻,先是一愣,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后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又刺耳,在空旷的西郊格外突兀,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振翅飞起,扑腾着翅膀,逃离这混乱的场景。那些鸟儿在空中盘旋,发出惊恐的叫声,仿佛也在为这世间的不公而感到不安。“免费诊治一年?就想换这块地?你也太天真了!”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那肚皮好似一面空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响,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声肆意抖动,仿佛一条条蠕动的虫子,让人看了心生厌恶。“至少十年,少一天都不行!少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他的眼神中,贪婪如同无尽的黑洞,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财富都吞噬,那眼神让人心生寒意,仿佛被一双冰冷的手紧紧扼住咽喉,喘不过气来。他还斜眼瞟了瞟林一哲,那眼神里满是嘲讽,似乎在嘲笑林一哲的天真和幼稚。
林一哲心中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十年的免费诊治,这无疑是个沉重到难以承受的条件。他并非不愿救治患者,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本就是他的天职,他愿意为了患者付出一切。但他清楚,一旦答应这个条件,医馆的诸多事务必定会受到严重影响。购置药材需要大量资金,那些珍稀药材价格昂贵,千金难求。就拿天山雪莲来说,它生长在天山的极寒之地,那里常年积雪覆盖,环境恶劣,采摘艰难。采药人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攀爬陡峭的山峰,在冰天雪地中寻找那珍贵的雪莲。而且雪莲数量稀少,每次购入都要花费巨额的钱财,这对于医馆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聘请医馆助手,需支付丰厚薪酬,才能招揽到有真才实学之人。如今疫病横行,有经验的医者都被各方争抢,若不给出优渥的待遇,根本无法组建起一支有效的医疗团队。修缮医馆设施,从房屋的加固到庭院的布置,都需要不菲的花费。房屋的每一根梁柱都需要精选优质木材,这些木材不仅要质地坚硬,还要耐腐蚀,以确保医馆能够长久使用。庭院的每一块砖石都要精心挑选,从颜色到质地都要搭配得当,营造出舒适的就医环境。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而这十年免费诊治,将会让医馆的资金链面临巨大的压力,后续对疫病的研究与治疗也极有可能陷入困境,甚至可能导致医馆无法正常运转,那些在疫病中苦苦挣扎的百姓将失去最后的希望。可眼下,环顾四周,看看愤怒的家丁,他们满脸横肉,手持棍棒,面露凶光,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再看看一脸贪婪的王富贵,那副嘴脸让人作呕,似乎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林一哲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每一道都刻满了忧虑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他在心中不断盘算着各种可能的解决办法,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方案,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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