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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配合的做出又惊讶又羡慕的样子,从宴会厅出来,上了电梯,才笑着对Lyle说:“就是花的颜色太难看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白色,全部都要白色的。白的,白的,白的,白到神经质的地步。”
“这可以安排。”
“还要最大的冰雕和雪白的貂皮,就像安徒生童话里的《冰姑娘》,我五岁时的梦想。”
“这也办的到。”
我静下来,看看他,说:“我是开玩笑的,你知道的。”
过了很久,他才回答:“我不是,我们不如结婚吧。”
32) 香港
我的反应只是嘲笑:“Lyle,我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就当没听见,我问你‘亲爱的,你说什么呀?’你就回答‘我什么也没说啊。’”
他也笑笑,没有说话,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扶过我的脖子。电梯到了他住的那一层, 门打开来,我们走出去,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一周之后,Lyle早一步飞回纽约。走之前对我说:“如果你要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我回答说:“不用。”他离开之后,我仍旧忙于工作,花了很大的工夫,多方斡旋终于把一份跨国界数据传输协议签下来,结束了在印度的工作。那时已经差不多是10月底,我跟Rydian两个人带着两箱文件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很累。早晨起不来,下午两点之后,脑子就像进了水一样昏昏沉沉。胸部很胀。有的时候会肚子疼,不是很疼,就是时不时地隐隐的痛上一会儿。刚开始,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工作辛苦和压力的关系。在那之前我好像也有过类似的症状,像是经前综合症。而那个月的月经已经晚了快两个星期了。偶尔走过药房,我也会想到要不要买验孕棒试试看,但总是觉得不太可能,我的月经一向不大准,而且Lyle每次都戴condom。他在这方面很小心,小心到叫我伤心的地步。哪怕是我很急,说不用戴了,他也一定会做好防护。当然他这样的人应该要小心,否则三天两头就可能有怀孕的姑娘逼他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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