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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扬起病房窗帘,摊开的文件上跳动的日光让赤犬大将蹙起眉头。好在这已是最后一份,萨卡斯基干脆合上文件夹,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
“你还不走?”
话是对坐在沙发上悠闲喝咖啡看报纸的男人说的,这家伙谈完工作后已经无所事事在这坐了一个多小时。
“真可怕捏~萨卡斯基,老夫可是好心来探望你小子~你瞧瞧,坐了那么久…除了老夫都没有其他人来看你耶~人缘也太差了吧~”
浅酌一口咖啡的黄猿大将开口就是熟悉的阴阳怪气,他放下手中报纸,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才站起来。
“人缘那么不好~你的元帅任职宴会说不定也没人来参加耶~那可太惨了捏~”
“哼!”赤犬大将有些不屑,“老夫本来也没打算办什么宴会,那么多事要做,哪还有时间去做那种无聊事!”
“是吗?”波鲁萨利诺走到一捧康复花束前,伸指随意扒拉几下蔷薇花瓣,“这可是传统耶~多少人就等着晚宴能和新任元帅说上两句话~你住院这几天,香波地70号港湾里船都停满了哟~”
视线下落,黄猿看了一眼康复花束上夹着的卡片又收回了视线。
漂亮的烫金字体落款是——「亨利商会」。
“现在老夫是元帅,我说不办谁能有异议?那种无意义的事…哼,尽是些婀娜奉承…等着咬一块肉的投机者。”
坐在病床上的萨卡斯基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波鲁萨利诺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将花束上的蔷薇掐下一朵递到赤犬面前。
“宴会要办,而且规格不能小。庆祝你任职,这是传统~”
萨卡斯基看到波鲁萨利诺手心那朵漂亮的蔷薇,下意识看向那束康复礼花,下一刻,赤犬的眼神沉了沉,他盯着波鲁萨利诺的脸,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你什么意思?”
赤犬不接那朵花,黄猿也不恼,只是将花轻轻放在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