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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跟哥哥玩啊。
肚子再大起来你就不出去了是么。
让你再怀一个哥哥的宝宝好不好?
那晚徐祁舟的话现在想来都像温柔的呓语,当时的旗子只晓得哭,生下徐迢之后他们再没有无套过,旗子被怀孕弄怕了。除了生产的疼痛之外,孕期所有的生理反应和变化都让他变得畸怪,有时要出去透气散步也只敢在太阳下山后的黑夜。
男女不辩的样貌,隆起的大肚子,饱涨凸出的两乳,从肉阜里翻出越来越敏感肿厚的肉唇,夜里湿了内裤的难眠,甚至还有难堪的微微漏尿,所有徐祁舟爱极了的这些都叫他怕极了。他不晓得哥哥为了什么要摘了那根东西上的套子说这些话,他怕得像个夹着尾巴表忠心的小狗,流着口水将哥哥的那根怒涨的阴茎含住了吃,毫无章法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滴落在哥哥茂密的阴毛里,吃不进去了就张着被肏红的嘴跟哥哥哽咽着卖娇:“哥哥,哥哥射嘴里,要吃,喜欢吃。”
他拉着哥哥的手去掐自己的奶头,生完宝宝之后比石榴籽还要红还要肿大的奶头,他太知道哥哥喜欢什么了,他什么都是哥哥教的。他自己张开腿用手指扣肏着被哥哥捅得湿红流汁的肉屄,撑开生完宝宝之后肥厚畸形到夸张的唇瓣求着哥哥舔一舔里面,他满手腥臊的粘液,白白软软的手,圈着那根硬着勃动的阳具给哥哥打手枪,哭得眼睛红红肿肿亲着哥哥的眉,咬着哥哥的耳朵:“不要,”他还像以前一样,一哭就结巴着打嗝:“不要射里面,老公。”
“我怕,生宝宝好痛,我怕呀…”,也许是他实在可怜,也许哥哥实在是个好哥哥,最后还是射在了上面那张嘴里,白色的精在红红的舌头上,稠着往喉咙里淌,旗子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破涕为笑乖乖的咽给哥哥看。
他要回学校最后也还是回了。学校并不是正规的学校,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用自己姓名的身份,徐祁舟给他找了一个私立的语言学校,课很少,里面大多数学生只是上着玩,跟班上老师联系的是徐祁舟,被拉到班级群里的是徐祁舟,到点接送是徐祁舟。符旗想着要念书交朋友,结果只是晚上去听一些昏昏欲睡的课,跟同学交流也只有课堂上不怎么流畅的小组语言会话,一下课就被徐祁舟接走,念了半年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还觉得吃亏了,亏在每次上完课回来都要被徐祁舟狠狠的弄。
从一到家就开始,徐祁舟说这是检查,查他有没有在学校里找别的男生玩,底下若有一点湿就要被掰开腿逼问,问是不是在学校里给别人摸了。他总是堂皇又委屈的,被剥光了的两腿盘着哥哥,胳膊搂着哥哥,带着哭腔否认:“没有,没有,想到祁舟哥哥才这样的。”
他给哥哥的硬东西上戴套子,握着慢慢往自己滑腻的那里放,他生完徐迢之后敏感得里面像置了个漏的小肉壶,开始总是为证明自己只跟哥哥一个人玩这个,到后面总是被哥哥玩成了脔器。
现下徐祁舟又握住他的乳不放,他便不安起来,徐祁舟给他的性爱对他而言是一种过度的消耗,如果下午有那么一次,晚上就没有精神去学院了。
徐祁舟像知道他的旗子在想什么:“晚上不在家陪徐迢?”
他玩着那乳的手劲越来越重,一边问一边去亲旗子的眉眼,吻的温柔,手却去掐那凸奶头。
“明天,明天陪他出去玩好不好,”符旗呼吸有点急促,原本将他宽大毛衣往上推叠的徐祁舟终于才将手从那被掐红了的乳上滑到了旗子腰间。
“也行。”
徐迢下午睡醒出来,一楼客厅里没人,二楼几扇房间的门都紧闭。爷爷奶奶将他送来前叮嘱了一定要听哥哥和爸爸的话,他也不哭闹,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一看就是新为他布置的,玩具和画册很多,很新,他找了一个变形金刚,坐着慢慢地拆,再慢慢地复原。
晚饭只有爸爸和他还有保姆一起吃,爸爸说哥哥去学校了。他们两父子都没什么话,徐迢一边吃一边悄悄瞄他的爸爸,好像比他学前班里小朋友的家长都要年轻。
到点去语言学院接符旗时,徐祁舟也带上了徐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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